由克服肩周痛聊想玩乒乓球的乐趣
乐一屋
2018年的时候肩周痛折磨着我,只要穿上或是脱去长袖的衬衫、秋衣,往后往上伸展胳膊时,左肩和胳膊都感觉疼得够呛,相当不利索。疾痛一直困扰着我,几番寻医问诊,针灸、电磁疗乃至拔火罐等医疗都试过,也贴了几款药膏,都不见好转。和身边的旧同事、老朋友说到这些,他们都劝我不一定非要找医生,只要自己日常加强手臂锻炼,或是空闲时双手紧贴墙壁做爬墙动作,直至手臂伸到最高位,周而复始,每天坚持,每次十来分钟,就会慢慢康复如初。他们有的说,要不然就天天去游泳;有的说还是经常打打球,比如羽毛球运动或乒乓球运动,都是消除肩周炎、克服疼痛的好办法。游泳活动会受季节或气候影响,做不到长期坚持。
对于羽毛球这项比较消耗体力的运动,我自知个头不高大,羽毛球拍的握把柄比乒乓球拍长出许多,挥动起来需要大手劲,所以我很少玩的。倒是乒乓球活动,从小到大我都没停止过。几十年里,从少年到青年,继之中年,而今迈入老年,从学校到农村,从工厂到机关,我的工作岗位多次变动,但是,对乒乓球运动的热爱我始终不减,节假日休闲活动也一直都离不开乒乓球。由于种种缘故近年来似乎不再那么坚持了,也许是近两三年来,对于其他业余爱好的分心,忽略了运动健身,我就少去球馆打乒乓球了,擅长运动健身的内行朋友告诉我说,大概是肩膀和手臂关节部位的筋腱变化、老化、僵化,从而引发肩周疼痛。
少儿时期,家里姐弟几个经常在星期天把饭桌当球桌,就是太短。有时趁父母不在家,也掀开草席,床板搬出来做球桌,我兄弟和左右邻居孩子们纷纷上阵,握着两面都没贴胶皮的纯木板球拍不亦乐乎地玩乐起来。在学校里,只要是下课或是放学,我也都是和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抢占资源稀缺的乒乓球桌,同学们围着球桌,你推我挡、挥拍击球,大汗淋漓、衣衫湿透全然不顾。
1969年2月至1978年12月我在建瓯插队当知青的那些年,虽然我们经常要和社员们上山、下田干着繁重的农活,但是只要有机会,我仍然打打乒乓球。路后知青屋的厅堂里有生产队给我们备下的一张四方饭桌,在靠着厅堂屏风的案桌下还塞着一张多余的四方桌,刚好可以拼成一台乒乓球桌。闲时我和2个爱活动的知青打球、解闷。有时也喊来年青社员一起挥拍击球玩上几拍。虽然球桌不正规,不过有的玩,大家总是开心的。更何况年轻人总是青春朝气,劳累并不影响我们知青在小山村自得其乐的玩趣。
插队那些年,渔村大队每年都要召开几次知青会议,我们更会带上球拍,围着大队礼堂二楼的会议桌(实际是乒乓球桌)那里轮番上阵扣杀几球,开心得很。虽然大家都没有进过少体校,不过,打起乒乓球的一招一式并不亚于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球手们。
1977年下半年,我来到渔村中心学校当民办教师,有时间也更有条件打乒乓球了。学校添置的球桌比大队部礼堂里摆放的那台球桌,在长、宽、高的尺寸上更达到国家体委规定的标准。我们教师们近水楼台,每天放学下课,大家都可以轮流打几盘比高低,既丰富了文体生活,也锻炼了教师们的身体。
1979-1980那两年我在厦门航管分局船舶修造船当工人期间,依然保持对乒乓球活动的热爱。1980年10月初,我和几个年青工友代表航厂参加厦门航管分局工会及团委联合举办的国庆节乒乓球团体赛,获得亚军,我们参赛选手每人都获赠一本盖着厦门航管局工会公章的笔记本作为鼓励。
1980年底调到省航道处闽南航道段工作之后,只要是空闲时间,我常和段里的单身青年职工打打乒乓球,找找乐趣。
那时候闽南航道段段部是设在厦门海后路的一座两层楼的旧式宅院里,中西结合的楼房当作办公场所,条件自然差。但是,段里为了活跃职工文娱生活,还是请木匠制作了两张大桌,摆在左右两厢都是办公室的厅堂中间。平时既是干部职工开会学习的会议桌,下班后或星期天那就是年轻好动的小青年们挥拍击球的好球桌。
1991年秋,省航道处举办第四届航道杯运动会,我还兴致勃勃地报名前往福州参与乒乓球比赛的项目。
1993年调进市直机关工作以后,更好的乒乓球运动条件让我乐不思蜀,经常下班后仍不回去,还逗留在机关大院里玩乒乓球,每次都打到晚上七点多钟才余兴未尽、大汗淋漓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机关大院经常开展乒乓球赛,只要够条件,我理所当然都会报名去凑热闹,虽然我球技一般、功夫平平,去和高手切磋球艺说不上,但以球交友,以球会友,何乐而不为!在玩耍中得到乐趣,在左推右挡、挥拍击球中健身,实实在在的两全其美!